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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三日石]提灯之祭

三日石图文交换会二次内容!抽到的图是石切蛋太太的这一张!【点我

真是超级色气的好图^q^

设定源自于ASK上收到的一份提问里的回答【点我

总之大概就是百鬼夜行抄那个氛围?石切是有灵能可以除魔解决灵异事件的,三日月是他某次不小心收来的妖怪XD(等等

怎么认识的故事也在写啦XD


提灯之祭


石切丸完成工作回到住处时,三日月并没像往常那样在屋内等他回来。他在庭院中四下转了转,结界还都完好,卧室旁的房间中,酒盏与糕点也都还在,不像被人碰过的样子——然而三日月确实是不见了。石切丸摇摇头,他此次出门工作耽搁了三四日,兴许三日月是觉得无聊,自行去哪里玩了吧?

又或者,是终于打算离开了呢。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小小漏跳两拍,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发觉这点,便看见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放着一封短笺。上面附着的花枝还带着新鲜露水,若不是他知道三日月素来人缘颇好,和哪儿的花灵们都能很快混熟,他一定要以为三日月是自己折下花枝送上门来,此刻正隐匿身形,藏在什么地方看戏呢。

“石切大人呀。”小小的花仙从他的台灯后走出来,“信我帮三日月大人送到咯,我要回去啦。”她边说边打哈欠,一个轻盈的跳步,就消失在了石切丸眼前。

“送信都要差女孩子来麻烦,真是……”

他叹口气,拆开了信笺,看着看着,便皱起眉来。信上没说地点,只留了时间,还写上句述相思之苦望草木而叹的和歌。只消没直接念叨石切丸狠心无情了——末了又突然换了语气:即使如此,我可一点都不怪你,等我带你去祭典吧。

——结果又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我明明可比预定的日期还要早回来一天啊。

他又好气又好笑,想索性不去管算了——结果却看到,刚刚送信来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回他的窗台上来。

“石切大人呀,你笑得真好看。”比他岁数兴许还要大数十载的花灵抿嘴笑起来,见石切丸脸上一红,又接了下去,“三日月大人怕你不写答歌,还专门叫我再来问——你要去吗?”


结果,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直到三日月傍晚时分上门接他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过去那些在院子里唧唧喳喳八卦个不停的小姑娘们的。

三日月着一身靛青色的浴衣,他除了石切丸初见他时那身平安时代狩衣之外,都穿得十分朴素,听石切丸一脸苦恼地抱怨那些爱捉弄人的花灵们后,他笑笑,走到院子里,顺手勾过一朵夏堇上的花灵搭在手指上:“你们小心点,万一石切一生气,看他一把火烧掉院子。”

“石切大人才不会呢。”小姑娘冲他扮了个鬼脸,踩着他的手指一跳就不见了。

“喏,还是你人太好了。”三日月返身回来,看着换好浅葱色浴衣在玄关穿鞋子的石切,“我吓唬她们都不顶用啦。”

“那是因为她们都是你教坏的。”石切丸叹口气,他院子里的生灵,他还不清楚吗?三日月出现之前,可都乖得不得了啊,“你要带我去哪里?”他锁门时才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问呢。

三日月并没立刻答话,不知道从哪儿突然摸出个狐狸面具,扣在了石切丸脸上。

“你就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喔……是要去山那边的街道里,神社的狐狸们召集的祭典?”想来想去,三日月会专门带他去的,也就这么一个了。

“你知道啊?”见被说破,三日月倒也不在乎,爽快地承认了,“也对,你一直住在这里啊,我失算了。”

石切丸摇摇头:“只是知道而已,小时候无意间闯进去过一次。”

“哎?没有被妖怪们吃掉吗?”

“差一点啊,不过好在被送回来了。”石切丸讲起这件事来,语气却毫不在意,兴许只记得玩乐了,“现在的话,我除过那么多的不净之物了……大概它们都要躲着我走了吧。”

“有面具遮着,没什么事。”三日月说着,把他歪戴在头上的面具扶正,视野一下受到阻碍,石切丸的脚步慢下来,三日月拉过他的手。

“你闭上眼睛吧。我带你抄近路。”

闻言,石切丸便听话的合上眼,任由三日月领着他前进,面前一片黑暗,三日月也没再说话,他们大概正穿行于两个世界的间隙之间吧。发出吐息或许会出危险也不一定。

待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想过以人类之身跑去参加魍魉盛宴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又或许因为是三日月邀他同行,有对方在身边,自己就可安心不用再作他想……他摇摇头,觉得脸上升起可疑的热度,好在有面具遮着,不必担心被三日月发觉。

“好了。”三日月的声音蓦地响起来,“睁开眼吧,石切。”

即时视线的范围被面具遮盖,石切丸依旧惊叹于眼前的热闹景象。

这里按说应该是山中偏僻的林道了。却装点起了无数灯火,繁华之景不下他曾去过的人类所办的大祭。手执纸灯笼的盛装男女在他近旁谈笑穿行,若是忽略掉偶尔从衣摆下露出的不属于人类的鸟兽之足,说是富庶人家的子女毫无不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和三日月的穿着,都委实过于朴素低调了,反而在这个盛装集会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路边有个刚刚摆起摊子的店主不时向这边打量,石切丸担心被认出来,屏住呼吸不好多望,倒是三日月一边握紧他的手,一边侧头向那店主看了过去。

只消一瞥,身上有如芒刺在背的注视感就消失了,再一细看,就连摊子都不见了。石切丸松了口气,小声说:“你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你还担心这个?”三日月带着他,往祭典的主街走去,“人也太好了呀。”

“都是生灵啊,你吓唬吓唬人家,也就差不多了吧。”

“带那种不入流的商品来卖,我不赶他,神社的狐狸也不答应嘛。”三日月说着便笑起来。

卖什么东西呢?石切丸有点好奇,但没再问。祭典上的摊位在他看来和人间无异,无非是苹果糖、捞金鱼之类——然而那毕竟是以他的眼睛来看的。鬼怪所化之形所持之物,人类第一眼望去,只会看成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样。为避免麻烦,他并没有携带符纸,更何况若是知道了真相,恐怕他是再也无心游玩,而是要转入工作模式了。

一路上,不时有人同三日月打招呼聊天,也都识趣的没问他身旁戴面具的人的身份,石切丸不好出声,只余他们两人时,他悄悄附到三日月耳边:“这才几个月吧?你倒是和这一带的妖怪,都混得挺熟啊。”

“哈哈哈,别的不好说,靠这张脸结交朋友的事,我可是很擅长。”三日月闪身避开几个跑来跑去的稚童,顺便把石切丸也往街里带了带,“再说,按规矩,肯定是先要来拜拜这里的地主呀。我俩谈得来,自然也就熟起来了。”

“地主?难不成你是说……”

脑海里闪过个名字,石切丸一愣,还没等他发问的当口,后脖颈突然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完全没发现身后有气息。本能地想要扭头,却被三日月捏了捏手心,立刻又冷静下来,放缓了动作的幅度,慢慢地转过去。

“地主吗,当然就是我啦。”罪魁祸首有着银色长发,此刻正看着石切丸迷眼笑,手上摆出的狐狸手势还没放下呢,“小狐我呀,可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熟人’。”

“是小狐丸啊。”石切丸放下心,也不去计较刚才他对自己开得玩笑了,他和这本地神社里的狐狸认识已久,甚至有时一起喝酒赏花也并不推辞,“你办的祭典吗?真热闹啊。”

“是呀,这种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的热闹集会,肯定是我办的嘛。”小狐丸倒也毫不客气地应下了,“既然是本地妖怪们的地主,我总也要做点好事呀。”

“地主是没错,就是吓人的举动,实在有失身份啊,小狐。”三日月倒是还惦念刚才的举动,此刻笑着又提起来了,“虽然我是尊称你句地主,可论起年纪来,我可比你要大个几百年呢。”

小狐丸撇嘴啧了一声,但看石切丸在场,并不想真的和三日月在言语上争个上下,目光又转回到石切丸身上:“我听三日月说要带着外人来,结果就是你呀。那想来的话早说嘛,我也可以再带你来的呀。”

三日月挑挑眉毛,他当然听出小狐丸的重点了:“你们原来也来过吗?”

“啊,就是我跟你说的。”石切丸答话,“小时候误打误撞闯进来,最后就是被神社的狐狸送出去了……喏,就是眼前这个吗。不过当时真的是‘小’狐丸,也就有现在一半高吧……”他说到此处,还颇为怀念地比划了一下。

“哎?这般大小?”三日月脸上的笑意突然加深了,似乎在心里已经勾画出了小狐丸当时的样子,“那可比现在可爱不少啊。”

“喂喂,并不是真的‘小’啊,那是当时我看你是小鬼,怕吓到你才……唉,算了。”

他看三日月和石切丸两人低沉的笑声毫无停止的意思,索性放弃争辩:“还是那句话,石切你要是想来就来找我,有我邀请,没人敢对你怎样,你连这面具都不用戴了……”

他说着,便伸手去抓石切丸脸上的面具,却在刚刚碰到时,就被石切丸按下了。

“没关系,”石切丸的声音透过面具传过来,有点瓮声瓮气的,“这样参加祭典,我还是更安心点。”

小狐丸本想说点什么,低头却瞥见三日月和石切丸一直没放开的手,明白了什么一样,眼神都玩味起来:“唉,你喜欢就好。”

这话一出,石切丸听着有点不对头,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另有所指,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三日月的轻笑声却先传进耳朵,这下他连该说什么都忘了。

“三日月——”

还好,就在此时,这个从远及近大喊着的声音救了他,在场几人都一并转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叫人的青年一席白衣金饰,张开手臂颇为夸张地跑着。一眨眼便几乎到了几人跟前,随后又卖弄灵巧一样生生一个急刹车,石切丸都担心他要摔倒了。

“三日月啊,你要的东西。”青年甩手扔过一个小小的酒瓶,“我可花了好一阵工夫才搞到的,别浪费啊。”

“喔,多谢。”

“哎,你就是……”交待了东西,青年一转脚尖,又面向了石切丸,想了想又后退两步,“这场合不合适,改天我再想想怎么吓你……”

“仙鹤?”石切丸本来还发愣,看着那人的姿势,不知道怎么仿佛看到幻影,便脱口而出了,随后又反应过来,小心地问话确认,“……你是鹤?”

“哎?这就被看破了?这可是我被吓到了。”青年夸张地又往后跳了一步,“那就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啦,我还有朋友在等,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他和来时一样夸张地离开了,要不是酒瓶还在三日月手里,石切丸真要当是在做梦。

“真没想到,这么近的地方,还有仙鹤在啊……”就是这浮夸的样子,实在和他印象中的仙鹤相差甚远。

“真亏你能看出他是鹤。”三日月也有点惊讶,“老实说,把这事讲出去给小孩子听,一定要没人信仙鹤羽衣的故事了。”

“确有同感。”小狐丸也摸摸下巴。“不过大约也没什么可惜,反正故事也不是真的。”


他们又聊了几句便同小狐丸分开了,三日月带他转了转玩杂耍的摊子,逐渐走到更为僻静的小道里去。

身边的行人逐渐少了,最后林间小路上,虽然还有指引祭典位置的灯,会动的却只剩了他们两个。为了看清脚下,石切丸索性摘掉了面具:“三日月,我们去哪里?”

“找个赏景的地方啊。”三日月跨上一级石阶,拨开旁边一处树枝,示意石切丸跟着他走进去,“可不能浪费了这样的美酒啊。”

这条小路悠长,然而并不难走,脚下颇为平坦,树林间的夜露更是平添几分凉爽。他们转了几转,祭典的灯火和喧闹声很快就被落在了身后很远的地方,石切丸刚想开口询问目的地,却被蓦然间出现在眼前的一片水面震住了。

是个林间隐蔽的小小池塘,四周的花草因为祭典的影响,此刻不分季节地全都开了,甚至还发出幽静的荧光,就连池中都泛起淡淡的金色——若是平素,那便是灵物即将苏醒拥有意识前的征兆。然而这里离祭典太远,次日便又会回复成一池普通的潭水。曾开放一夜的花朵不会记得什么,这由灵力浑然天成的美景他从未看过,也着实让人沉迷。

“景色不错吧?”三日月看着石切丸好像看呆了的样子,示意他坐到一旁一处略干涸的地方,“这样的美景,才配得上酒啊。”

他又变戏法一样摸出两只酒碟,手中的酒瓶中倾泻而出的液体,不知是本身颜色如此呢,还是因为池水的缘故被染上蜂蜜一样的光泽。石切丸接过三日月递来的酒盏。向彼此致意。酒香醇厚味道又颇为清甜,三日月说,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央人带来的美酒——酿造的方法吗?哈哈,总之石切你喝是没问题的,但还是别多问了吧。

“好吧,那就不问了。”

石切丸答了下来。


一瓶酒,很快便没了大半,月亮不知何时已经升至头顶,这是什么时间了呢?石切丸暗自想着,随后想起自己并没带手表。刚想转头问问三日月,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歪,险些倒下去。

“咦……”他有些奇怪,他自诩酒量不错,更何况此刻他神智还颇清醒,并没有喝醉的昏沉感,三日月也因他的动作一愣,放下了杯子。

“怎么了,石切?”

“不,只是有点……”也并不是头昏,但就是没法控制身体了。他自己也形容不出这种感受,三日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便揽过了他的肩膀。

“那就这样待一会儿吧。”三日月坐到他身侧后方,石切丸向后靠上他肩头,眼前金色的水池波光粼粼,他看着便有些疲倦,刚刚要阖眼,却因颈侧上袭来的气息清醒了。

“三日月?”

他出声叫着三日月的名字,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唇角已经贴上了他的颈窝。听到石切丸叫他,才模糊的发出了个鼻音,似乎是醉了。

怎么刚才还没事,此刻却突然比我醉得还厉害了?石切丸本想取笑两句说是不是偷喝了酒,肩膀又是一凉,大半截衣服都因三日月的扯动滑了下来。胸口和小半腰部都裸露在外——这下饶是真醉了,他也能明白三日月是要做什么了。

“喂——这还是在外面……”石切丸本想挣开他,却被从另一侧绕过来的手捂住了嘴,从而没能继续。

“哎……别说话啊,石切。”

三日月的声音顺着颈侧的线条,先是模糊尔后清晰,呼出的气体还带着温热的酒香,贴着他的耳缝一寸寸地让人沉下去。看石切丸似乎不再说话,另一只手也去拽石切丸的衣衫了,浴衣之下石切丸并没穿其它内衫,三日月的手滑过他的腰线时,他忍不住地抖了一下。整个人都往三日月怀里倒过去。

他侧过脸,觉得自己应当发火,却恰好对上三日月的嘴唇,对方的吻先是落在脸颊,随后是鼻翼,最后才彼此口唇相交,石切丸想推开他,但是因为喝了酒,并没有什么力气。试了几次后索性不再管了,回应起了三日月的亲吻,唇舌纠缠在一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三日月揽住他的腰,他们贴的更近了些——不同于人类,鬼怪即使拥有人形,体温也总是冰冷的。然而此刻他从三日月身上感到的,却是真切地可以燃烧起来的热度。

这真不寻常啊,大概是酒的原因吗?石切丸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地跳出这般在眼下而言无关紧要的想法。三日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他的胸口,他反手揽上了三日月的脖子。

“三日月……”

他想转过身来面对他,却突然被不远处草丛间传来的动静吓懵了。

“啊——就是这里!”“真的,好漂亮。”“鹤丸哥哥说的没错……”

几个小孩子,随着草丛悉悉索索的动静,陆续探出头来。石切丸反应不及,伸出的手都僵住了,反倒是三日月反应比较快,袖子一遮一拢,掩住了他的身体。

“啊,那边有人!”为首的孩子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走近了,快到眼前时似乎是担心积水湿了鞋子,便停了下来,“是三日月哥哥。”

“啊……是一期家的?”三日月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那孩子的脸,然而藤四郎家兄弟众多,他实在想不起是哪一个了,“我可不是哥哥,要叫爷爷啦。”

“那是石切哥哥吗?”另一个也凑了过来,石切丸比较纵容小孩子,会认识也是正常,然而此刻被认出,可是太尴尬了,石切丸一慌张,只觉得酒劲儿都冲了上来,一时间头晕目眩,更是没法开口,他悄悄扯了扯三日月的袖口,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是啊……他在祭典上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吹吹夜风。”

“要不要叫一期哥来看看?”

“哈哈哈,不用不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喔……那我们先走啦,还要叫别人也来一起玩。”

万幸的是,小孩子们到底没再多问,只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脚步声悉悉索索的,很快就和林间的露水声混在一起,再也听不到了。

“好啦,人都已经走了哦。”三日月拍了拍石切丸的后背,对方仍然缩着身体,因为三日月还颤抖几下,又过了好一阵,才直起身体。

“三日月,我……”被这么一吓,酒力是真的上来了,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连话都没说完,就又控制不住平衡地跌下去,若不是三日月急忙一揽,大概真的要摔倒了。

“好啦好啦……那我们回去继续吧?”

继续?他还想继续?石切丸都要被气笑了,然而话到嘴边,却混混沌沌地应了个“好”出来。看着三日月的笑脸,他几乎抬不起头,一定是酒的错——对了。

“三日月,你的酒呢?”

“我找一找……”

结果就在他们身边的酒瓶,因为刚刚的突发事件,不知被谁碰倒了,剩下的小半瓶佳酿,洒了很多在地上。

“哎呀……”三日月弯下腰,拾起那酒瓶,有点惋惜地掂了掂,“结果,还是浪费了不少……不过还有一点,就回去再喝吧。”

“……还是全倒了吧。”

“哎?”

“算了……”石切丸叹口气,远处孩子们的嬉闹声又传了过来,祭典似乎也接近尾声了,“当我没说过,我们回去吧。”

三日月笑着,把他扶起来,又把面具扣了上去,说那你闭眼吧,我带你抄近路。

他点头,安静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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