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集散地

[空之轨迹-希德&艾莉卡]完全突发的……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算的东西

脑洞大概是给坑用自己的二设列年表大纲时突然发现……哇他们同年哎

……瞬间脑内了一个城市一起长大的黑历史真棒啊(等等

重跑了3RD开头又发现啧啧用称呼来噎人这一手果然中校你对谁都干。

然后重要的事要说两遍这不是CP,这不是CP。连友情大概都勉强。发小这程度就更别指望了。

BUG肯定有,反正一生病就睡不着就乱开脑洞,如果回头发现雷得不能见人我就删掉它(。


懒得想标题(。


艾莉卡·拉塞尔19岁结婚,20岁生子,那场婚礼本来选在蔡斯的教会,结果新郎新娘和新娘家属都没到场,焦急不安的人们在教会门口等待时,中央工房发生了一场爆炸,工房长从那个时候开始外套里常备胃药。

蔡斯的人们对这场另类婚礼的看法倒没多大怨气,包括临时取消这档子事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个野丫头能嫁出去这件事本身都已经能被叫做利贝尔奇迹。十来年前,艾莉卡·拉塞尔乃蔡斯一霸,同龄的比她大的比她小的男孩子统统被她揍过,手里握有至少七颗门牙的战绩,这其中的多数人哪怕后来和她共事每天在工房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免不了留下点要绕道走的本能反应,另外的一些人远离她的生活领域,偶尔提起则会用上诸如“啊,你说的是那个……”这样欲言又止的语气。

马克西米利安·希德曾经差一点属于前者,最终成了后者,而人们通常想不起他是后者,雷斯顿要塞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近到可以徒步前往,远到无法随意抵达。更何况希德的身上,早就看不出一点那个旧日会在蔡斯街边喂野猫的孩子的影子了。

从这个角度上看,艾莉卡能把这个人记得很牢这件事大概是第二个奇迹。

她是希德主日学校的首任同桌,她母亲早亡,父亲则一年到头泡在工房实验室在生活上有常识性的欠缺更别提照顾闺女这点事。小女孩在主日学校的头一天便打架闯祸被大人扯着上门,却要到实验室才能找到人。那天青了一边眼圈的希德拿着个冰袋子按在眼睛上和她一起站在门外等着博士从导力世界里回到现实,她发现希德一直看他,没好气地问了句你干吗,我才不道歉——然后她闭了嘴,希德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糖递给她,问你饿不饿啊……拉塞尔?

听到这个叫法,她原本想要接过糖块的手一翻,把那颗糖打掉了。

她讨厌别人这么叫她,修女点名时她总会反驳说我叫艾莉卡,艾·莉·卡。而希德一次两次三次地触这片逆鳞。一天的课上完,希德前脚刚迈出教室,她后脚就把对方掀翻。她等他还手,结果希德看了看她掸掸身上的土,一本正经像小大人似地来了一句:被女孩子打不能——

这句话没说完,艾莉卡已经又揍了上去。

直到修女赶来把他们分开,希德也真的一点都没还手,她嫌他一点都不硬气,算什么玩意儿啊——丝毫不知自己也给对方埋下心理阴影,这类型的女性希德从她开始就搞不懂该怎么处,以后这么多年依然如此。


主日学校的修女深知有些孩子水火不容,第二天便匆匆调换座位调离他俩,从此似乎相安无事。刺头儿一样的小姑娘显而易见地被人孤立。她一个人玩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直到后来一次全科考试,她偏科严重到就连父亲都真的被教会请家长——当然实际情况是博士看着女儿一支独秀的成绩单乐得像开花,教会修女扶额说您也有点当父亲的样——我得给您的女儿指派同学帮忙辅导。而她第二天在放学后的教室里看到一脸不情不愿的希德的脸,便知道对方也没多看得起她。

希德干巴巴地讲条目列重点,带了一种完成任务似的强迫感。她听着没趣,刷刷刷地把书抄完,在草稿纸上画起导力器的构成图,希德一开始不理她,后来看她画,再后来问问题。小孩子到底不记仇,后来艾莉卡也开始跟他聊天。希德的父母也是工房的人,她从来不记那些名字,比起人来还是机械诚实——连她父亲也算在内。希德说你不应该来这儿念书了,应该直接去工房实习,她切了一声说他们都是死脑筋不招童工,等着瞧啊我以后一定得逼他们破格录取。希德笑了笑没答话。她趴到课桌上问他你呢?你想干什么?也去当个研究员?

应该吧。

可你没天分啊。

希德笔尖顿了顿,但最终对这并非故意的刻薄置若罔闻。

艾莉卡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拉塞尔家一脉相承耳濡目染,她的父亲是天才,而她自己在那个环境里,加一点血缘上的遗传,和谁比她也都是天才。在这个领域她毫不怀疑她可以一路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把所有人都甩在后头。她没法理解普通人的想法,就像希德尝试后发现自己也没法理解这些人的一样。

艾莉卡15岁跑去列曼自治州研习,3年后回家即刻成为中央工房的正式编制。一次工房休憩时几个同龄的同事间偶然提起了希德的名字,她把守恒定理和角动量好不容易挤到一边,才模糊地把这个名字和记忆里的脸对到一起。

——别闹了,他去念士官学校当兵?

然后这是下一个反应。

她也就是这么一说,好奇心并没膨胀到想去看看他如今什么样。她男朋友是游击士,和军人有本质上的不同,她觉得那群穿制服的都冷漠死板到无话可说,偶有一两个看起来还凑合的——她还记得有个军人经常来她家和父亲讨论问题,叫卡西什么什么斯——就这唯一的一个一说话就也让人觉得不靠谱了。要不是很久之后她对一位叫尤莉亚·舒华兹的士官学校学员一见倾心,她这辈子都不觉得自己会对军人有什么特别多的好感。希德的样子和这形象结合到一起就跟一团雾似的,想再分开也已经看不清了。


百日战争时艾莉卡在国外,原本只以为是个短小会议又不放心那老头没法照顾才两岁大的提妲就打包连女儿丈夫一起带出国门,却险些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或者回去了那个地方也已经不叫利贝尔。等到她真的再次回到蔡斯,停战条约已经快要签订,报纸上她看到过帝国军接管中央工房的战况,她一个人在工房里从上到下地走,脑子里各种情绪疯狂地滋长,恐惧、担忧、愤怒、憎恶——她手指发麻,她如此热爱的一切曾如此轻而易举地处于崩坏的边缘,而那个在王国军要塞里给了他们挽回败局的可能的人竟不是自己。

工房地下的隧道入口有火灾的遗痕,清理工作因各种原因持续至今,她看到维修长就走过去打算帮把手却被拒绝。小艾莉卡你快坐一边,这点儿力气活还是得我们来……这儿怎么回事?你刚回来没人跟你讲吧,有个守艾尔雷登的军官临阵叛变,让这地方被重兵突袭,王国军为了给工房的人争取撤离时间在这儿死守来着……对了你应该认识指挥的人啊,叫希德。

哦,希德。

她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转身走了。

他过几天要去王都参加表彰会,博士也要去的吧,记得让博士帮我转声道谢啊。

艾莉卡脚步顿一顿,转过头惊讶地说道:原来他没死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


百日战争的阴影仍在盘旋,而艾莉卡继续工作,继续出国,研究的方向从民生转向军工。她参与设计的埃尔赛尤后来让尤莉亚完成首航,她人在国外听着这消息简直心花怒放,不知道是该更高兴“我喜欢的小姑娘乘了我的船”还是“这船测试性能是不是特别棒”哪一点才好。政变和辉之环时她又不在,这次则是被教会缠住为了一两件古代遗物的归属扯皮。事后她原本准备了全套刑具打算去卢安弄死亚兰·理查德,却在听说阿加特的名字后立刻转移了仇恨值。

小艾莉卡在家吗?维修长敲开门,有个王国军委托的工作,你比较擅长吧。

她把门后的陷阱设备踢到一边,这才注意到维修长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直接来访多有打扰,我听说艾莉卡·拉塞尔博士在探知感应领域很有建树,希望请求不会太过冒昧。

她盯着这个说年轻不年轻说苍老不苍老的军人看了一会儿:你是——?

抱歉,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马克西米利安·希德,中校,现任雷斯顿要塞守备队长。


她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


他们乘船去瓦雷利亚湖上,王国军的人在这里打捞至今却依然找不出残留着导力反应的那块残余。艾莉卡在船上装上最新的测量设备,希德在旁边看她调试。他在被提醒后就很守规矩地叫她“艾莉卡博士”,不时地问些技术上的问题。艾莉卡还算耐心地讲,但不指望他能听懂多少。

后来气氛转向沉默,维修长去调整打捞装置。希德蓦地说了句:政变时对你父亲有所不敬,希望你能原谅。

老头子的事不归我管。

……让你女儿也身处险境,实在抱歉。

艾莉卡险些一扳手就砸过去。

希德却突然笑起来:我之前这么说时,拉塞尔博士也想过敲我的脑袋。


这个笑容让他的形象多少和过去她记忆里那个同桌校友有所重合,艾莉卡·拉塞尔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真正意义上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一场战争能把人改变多少。人们从她的身上还可以毫无障碍的剥离出那个不到十岁时打趴了全蔡斯的男孩的小姑娘,同样的事却永远无法在希德身上再做一遍。艾莉卡对他说起那些未知的力量的存在和作为研究者的无奈,希德诚恳地说你的心情我多少了解。换做多年前,她不会这样剖白自己,希德也不会这样回应。话语很苍白,他们都有所欠缺。


她在大圣堂百无聊赖地等着那位神父,在对方现身后便连珠炮一样发动攻势说得他哑口无言。希德站在旁边叹口气:还是不要用这种过于挑衅的言行为好吧……拉塞尔博士?

听到这个名字她愣了一瞬。

呵。

真是一样讨人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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